杏耀代理开户_故土情深,乡恋唤我回访童年,原创
恐惧感,留给儿时的记忆
当兵在外几十年了
故土情深,乡恋唤我回访童年
记得夏夜,总爱围着大人
听一些讲鬼的故事
好奇心想认识那种陌生领域
胆子却很小
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不得不一步步挪动小板凳使劲往人堆里挤
两只耳朵却不动声色
神态很专注
大人津津乐道
绘声绘色地加重恐怖的氛围
说鬼的故事
像在翻阅乡村沉闷的历史
天上的星光变得寒冷
驱蚊的艾蒿燃着暗火
一闪一闪
怪怕人
很多年后
我还在思考:大人为什么从容不迫
给儿童讲这些奇谲怪异的故事
从小熟悉与死亡相关的情节
或许,长大后
如此便可以经受严峻的磨砺
在当兵的日子里
不失军人血性
乡愁,含着好多事物的光芒
用灵魂触摸故土
远去的乡村不想在记忆里消失
林立的楼房挡不住心上的眺望
乡愁会穿越时空走回童年
含着好多人与事物的光芒
历史写在奶奶脸上的皱纹
还会明亮地走进我的梦中
无法忘记她佝偻的身躯
曾经给我隔代的温暖和亲情
还有邻家大慈眉笑脸
总在表达故乡的民风
湖塘里游戏的水鸟
翻动菱叶的声音格外亲切
鸡头米的清香在空间弥漫开来
水牛兴奋地四蹄踏步
惊走岸边的蛙声
最是雪里觅食的喜鹊
两只,三只,总在叽叽喳喳
说不完心里的快乐
乡村里那种淳朴的民风
仿佛感染了这些鸟类
乡愁,种在血脉里
仍然栖息着生命中的田园诗意
那些不舍的童趣
带我找回好多遗失的风景
重新放牧童心
忘不了红苕藤的味道
北方称它地瓜秧
我的家乡叫它红苕藤
夏季,满坡满坡,生机勃勃
让视野变得辽阔
躺在上面,像柔软的床
大人由着我们在藤蔓间疯玩
这东西死不了
遇着雨天,能长出根来
亲热地拥抱泥土
大人不喜欢它们长根
那样会只长藤蔓不长苕
于是,我们抢着翻藤
像舞动一条条青龙离地断根
乡土上一种野性的快乐
在劳动里走进童心
对情感潜移默化
长成性格
最难忘饥荒的日子
红苕藤走进我们的生命
变成热能和营养
维系成长的底线
此后,永远忘不了
红苕藤的味道
当劳动成为一种习惯
草很茂盛
水牛兴奋地打着响鼻
歇在牛角上的喜鹊
叽叽喳喳
我骑在牛背上
唱起熟悉的乡谣
这个早晨
当劳动成为一种习惯
成为一支歌
不觉着苦
那时的乡村太穷
穷则思变
现在时兴起农家乐
看一家子一家子的城里人
到乡村过周末
吃农家饭
而省略了劳动
土地上长不出这种快乐
回望岁月
不想有人给乡村的劳动抹黑
那些值得咀嚼的滋味
常常触动心灵
故乡,种植在心上的底色
那些故乡的底色被岁月磨蚀
被推土机从坡上推到坡下
被房地产的意志融化在项目里
老屋前那棵高大的皂角树
连同树桠上的喜鹊窝
已经无影无踪
还有打谷场边的老槐树
荫蔽半边场地
暑热无法靠近打场的乡亲
而春天,槐花散发的清香
引来村童在月下嬉戏
我们离不开树下的夜景
包括蹲在树下的
那块被磨得很光滑的石头
雨后的池塘
鲶鱼兴冲冲逆水而上
让我们放逐孩童的惊喜
在水沟里不劳而获
看乌龟爬到岸边晒背
大人不让打扰它们休息
这些故乡的底色
潜在我心里不走
潜在我的诗句里不走
一个长年身在异乡的人
总也走不岀乡愁
那是命根…
夏夜,竹床生出凉爽的风
傍晚,不等天黑下来
我就像过节日一样兴高采烈
帮着妈妈搬竹床
摆在村前的晒谷场里
好壮观好壮观的竹床阵
大半个湾子的人家
都到这里乘凉
小孩子喜欢热闹
一群一群,在竹床阵里嬉戏
觉不着暑气袭人
妈妈端来一盆清水
一遍一遍地擦拭竹床
擦得竹床生出凉爽的风
树上隐入夜色的知了
已经唱不成那种
烦躁的音符
不远处,点燃的艾蒿
薄薄的青烟在星光下弥漫开来驱蚊,避邪
还会在童年的梦境里
细致地表达
母爱
有时,想看天上的云
记得那些年周末回家
总要走过三家店后的那片坟地
小路两旁荆棘丛生
裸着的小腿被划得冒血
最疼的还不是肉体
是心里的恐惧
而今走在楼房间
走在平坦的场所里
没有荆棘覆盖的野坟
却有人的丛林惹事生非
有食品柔软地设置安全障碍
防不胜防
生长烦恼
有时,想回到童年的牛背上
看天上悠闲的云
云里不会裹着钢针和麦芒
恬静而闲适
芝麻花,甜到心里了
芝麻花 一节一节
使劲往上长 想长成一柱塔
把天空的颜色和白云一起摘下来
做成自己的衣裳 白里透蓝
再请嗡嗡鸣唱的蜜蜂
把最甜的味道传遍乡野
成就自己的品质 令我眼馋嘴馋
儿时的那颗童心走近地头
就被芝麻花盯着了
挪不动步子
我蹲在地头
顶礼膜拜眼前这些快乐的花朵
密密匝匝 层层叠叠的灿烂
试试着拈一朵放在唇边
再深深地吮吸
一股清泉就应声入口
爽到灵魂深处
这种记忆的感觉
也许多少年后
只要听到叫一声芝麻花
心里就甜了…
我以为我认识了芝麻花
她在我童年饥渴的感觉里
像命一样金贵
可长大了
我不再认花为蜜
心灵深处的饥渴
更看重她奋力攀天的巢囊里
装着那么多芝麻粒儿
如蚁的一点点小
却黑白分明 张扬天性
让自己追求的思想
总往高处挂果
看芝麻开花列队为阵
成片成片的雄壮 威武
会有一种美学精神的张力
在我心中结网
蓝的纯洁 白的透明
布置心仪已久的风景
我愿那些芝麻粒儿
一颗颗落在心网上
生长新的希望
成就信仰…
冬天,就这么渴望下雪
人是深奥的
万物也是深奥的
譬如冬天的雪
水可以结成花朵从天而降
规模空前的壮观
弥漫视野地爽快
令我醉在雪里
少时,过了霜降
我就渴望下雪
喜欢古诗里的意境
覆盖山山水水
覆盖乡间的泥土路
咯吱咯吱
在覆盖村野的雪地上
或奔跑,或打滚
鞋,净净
衣服,净净
雪后的天空净净
雪就像孩子的天性一样纯洁
没有灰尘再来弄脏脸庞
雪里藏着我们无边无际的快乐
而今,冬天
抓着一团雪
攥在手里舍不得放
想攥进骨头里
攥进血脉里
化魂
雪啊
喜鹊,在雪后觅食…
儿时,爱看喜鹊在雪后觅食
它不是鹰,不是鸟类之王
一身光洁的羽毛也亮得柔和
可在冰冷的雪地上走着
却能用一身喜气震慑人心
两只,三只,没有孤单感
即便一只喜鹊落在雪地上
也是叽叽喳喳的,快乐着
用坚硬的嘴拨动积雪
哪怕积雪是它们眼里的山
仍不舍拨动的节奏和欢喜
喜鹊相信雪下压着植物的种籽
相信世代相传的经验
相信雪是冬藏的仓盖
一种信念的支点放在心上
执着如磐
撬得动山
喜鹊不想等待春风
不想借用二月的剪刀
不远的春天毕竟不是唾手可得
它们相信自己坚硬的嘴
更像诗人歌唱的剪刀
剪开雪被,发现种籽
老了 我还像少时
喜欢看喜鹊在雪后觅食的姿态
看它们愉快的寻找
结果只能在寻找中给人惊喜
寻找本身也是快乐…
守 年 夜
前一年就寻摸到这棵老树蔸
父亲高兴得像捡到一块金元宝
搬到太阳下一遍遍地干燥
让它站在老屋外令村人艳羡
这尊粗糙的老树蔸
不怕烧成灰失去价值和尊严
不企求做成根雕抹亮艺术的光芒
大年夜 它只坐在堂屋里
让我们一家人围着看它的燃烧
烧出红红火火的寓意
预兆来年吉祥
它在父亲的眼里高贵起来
成为火神的象征
跃动的火苗映在父亲眼里很庄重
父亲也跟着神圣起来
我们都很敬佩他的魄力
拢这么大一家人
热热闹闹地围着老树蔸
瞅着燃烧起来的火焰守夜
守老辈的传统和规矩
守四世同堂的亲情
从此 那尊老树蔸就坐在我心上
每个年夜都燃烧得红红火火
中国年在乡愁里如此生根
长出浓浓的年味…
怀 念 的 痕 迹
这个伏天里
热得不想说话
蝴蝶仿佛被阳光烫伤了翅膀
落在花枝上默不作声
我突然想起一个人
面容很清晰
他左边的嘴角长有一颗痣
说话的时候
那颗痣移动的分寸
也在记忆里留着
可就是说不出他的名字
我记得故乡的乌桕树上
挂着一种精致的鸟巢
为了通风散热和便于逃生
这种鸟巢有两个洞口
将智慧如此用在巢的建筑上
表明它的机警和痛苦
风雨大作的时侯
无论雨鞭从那边扫过来
鸟巢里都会积水
它就站在洞沿上啼叫
把哀愁滴到我的耳朵里
让我记住它的呼喊
如今 记忆里还留着那声声悲鸣
却是唤不出鸟儿的名字了
一种怀念的痕迹
留在记忆深处
埋得太久太久了
深刻着 又尘封着
令人尴尬
又令人难忘…
本文相关词条概念解析:
情深
《情深》作者乌咪,中国画报出版社于2009年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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