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梦如花杏耀登陆网站
【主管Q:554258】 杏耀登陆网站 看来,耳洞是长起来了。
为什么时隔多年,又想起来鼓捣自己的耳洞?那是因为,有一天我悄悄滴发现,同事朋友女性的,几乎都有耳洞,并且逗佩戴了各种新奇好看的耳钉。
那些耳钉折射出晶莹的光芒,闪花了我的眼。
我才想起,原来我也是有耳洞的人啊!
我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的耳洞弄通,这样就能戴那些漂亮的耳钉。其实前年,我的闺蜜送我一副耳钉,我好像随手一放,再也没有想起。
直到我把它找出来,还好,还在,杏耀注册登录网我就有了对着镜子通耳洞的蠢举。
即便我龇牙咧嘴,那耳洞确确实实是长起来了。无论茶叶棍怎么捣,都不通。为什么用茶叶棍?因为我以前在小时在农村,听人说茶叶棍捣不会发炎。
于是乎,我特地从家里炒制出来的茶叶盒子里,找了好长时间,才发现一根两厘米长的细细的茶叶棍来。
还记得最后一次通耳洞是在高中毕业的那年。至今已有近二十年的光阴,难怪不通了。此前我经常用茶叶棍通通气,因为没有戴金佩银,主要是没有,所以时不时通上一通。
如今,看到别人的五彩缤纷的耳钉,杏耀线路5检测只有在心里羡慕的份儿了。有人问我,你为什么不去无痛穿耳?很简单,且不痛。
是的,如今无痛穿耳,的确方便,但那时好不容易才有的耳洞,竟然不通了,也觉得可惜。毕竟,是经过流血牺牲的!
那是少女时代的如花绮梦啊!
想少女时代那会儿,不知从哪里刮起一阵风,赶时髦的风,又是复古的风,从城市吹到农村。于是,就流行起了穿耳洞。
在我们家对面有人会穿。有很多人都去找她穿了。我蠢蠢欲动,想去。我母亲却吓唬我,说那很疼。其实,确实很痛,也不算吓我。
但是痛又算得了什么?想穿耳洞的欲望压倒一切畏惧。于是,在一个没有事情的下午,我由母亲陪着一起,去找那个婶婶穿耳洞。
进了她家小院子,才发现有好几个人,也来穿耳洞的。只见这个婶婶麻利地手捏两个圆圆的小绿豆,绿豆夹住耳垂,两根手指头,不停地碾着,才刚才还厚厚的耳垂,渐渐变得薄起来,再后来,变得只有一张纸那样薄,阳光照耀下,可以看见光从一边透过来。
那婶婶也不吱声,只把一根绣花针,在火上烤几下,神不知鬼不觉地用这根绣花针,带着红丝线,穿过了耳朵。少女还没有感觉到,针已经穿了过去。我觉得不痛,以为母亲在骗我。
很快,两只耳朵穿进了红丝线,打结,完工。
我很羡慕。我也由着婶婶,穿了两个耳洞。我以为,就这样简单。其实,我错了。
穿的时候并不怎么痛,因为厚厚的肉被慢慢碾薄了,婶婶的手法很好,不轻不重,没有让你感觉到很痛。可是,真正的痛,并不在穿洞之时,而在穿洞以后。
穿过耳洞之后,那两根红丝线就拴在耳垂上。麻木感消失之后,是钻心的痛。就像人打了麻药,药效过后,痛袭上来,一阵阵。好几天才慢慢消失。
那丝线与耳朵结在一起,不活动就长在肉里了。活动丝线,真是钻心的痛啊!会出血,没有消炎措施,会发炎。一天活动一次,真是炼狱般的考验啊!还要忌口,不能吃豆子鸡蛋之类。
可是,能放弃么?为了戴上漂亮的耳坠,为了把少女绮梦做,只能忍痛了。
很长时间之后,那耳洞慢慢第自成一洞,不再与线长在一起,再后来,把线抽了,插上茶叶棍。也有不讲究,就插上细细的细竹条的。
经过很长时间的复原,终于可以戴上耳坠了。在货郎挑里买廉价但好看的耳坠,戴上去,感觉走起路来都带风了。
记得那时我走好几副耳坠呢。
新鲜感去的也快。很快又被新的玩意儿取代。
而今看到精致的女人,用细节为自己增光添彩,也是羡慕。可是耳洞却消失了。
古代女人,对于这些装饰更加看重。她们穿上长裙广袖,黑发光泽晶莹,再配上各种饰品,真是要多美有多美。
看古诗词里写的:
翡翠华胜孔雀舞,翠云髻上步摇珠
花钿委地无人收,翠翘金雀玉搔头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李夫人的玉搔头,成了为汉武帝挠痒痒的工具,因为玉搔头,频添了一份闺房之乐。羡煞了多少后宫女子啊!
华胜之美在于华贵。华胜之华,即为花。古代华林即为花林。息徒兰圃,牧马华山之华即为花。华胜,是为有花朵装饰的玉簪,步摇不仅有花还有摇珠。
华胜戴在头上,大气而上档次,美丽而又尊贵,是古代女子头饰的大件。步摇点缀上去,生动雅致,轻盈活泼,女子应该更爱吧。玉搔头是见缝插针,头上哪里还可以补充,插上一支,锦上添花。
步摇晃动。古典女人行止悠然,步摇随身摇动,风雅至极。
那唐后主更是艳福不浅,在舞会上接住了佳人(大周后娥皇)溜出去的金钗,吟唱一曲曲新声。
在静谧无人的画堂里又接住了佳人(小周后嘉敏)的翠翘,演绎一段段新的风流,造就一个娥皇女英的故事。
但有这些头饰,没有耳坠好看吗?显然美中不足。那些大家闺秀,名门淑女,后宫妃嫔,首饰也都是成套的。头饰,耳坠,项链,手镯,都是一套齐全。
所以说,耳坠这东东,万不可缺少。
所以说,古代女子,都有耳洞。有耳福。
优雅的,清丽的,华贵的,大气的,朴素的…都在女子的行止之间,生动活泼起来,有了生命,有了美感。
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珰的少女,风流婉转,迁延顾步,带着小丫鬟,在三月三日的陌上,在樱花半开的树下,流连。
忽然,身后传来温润如玉的男声:娘子的耳坠,掉了。少女一回头,眼前是一长身玉立,风采动人的君子,白衣胜雪,立在三月的陌上,眼角含笑,让人如沐春风。
那就是少女的绮梦,那是再如花的岁月里,肆意地做过的绮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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